南缘北哲

不写be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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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非良人(五)

前排预警:生子,主晓薛,有宋薛倾向,OOC


就这么过了两月有余,两人一尸之间还算和谐。只除了薛洋欺负宋岚口不能言,时不时地占些口头上的便宜。

 

这日,薛洋再次撩完就溜,宋岚满心愤懑发泄不出,只能劝自己说,他薛洋不过是砧板上的鱼而已,早晚是要任宰任割的,暂且忍些时日。接着,宋岚开始脑补鱼肉的一百种做法。刚好阿箐买菜回来,一手拎着菜篮,一手拎着一条鱼...

 

“嘿嘿,宋道长手艺不错嘛。”

薛洋夹着肥美的鱼肉吃得正欢,却总觉得有一道视线钉在自己脸上,实在令人不爽。一抬头,正对上阿箐的一双白瞳,“看什么看,又不是不让你吃。”

“不对啊...”

“什么不对?”

“你怎么还能吃得下鱼?”

“鱼这么好吃,为什么不吃”

“不是应该闻到腥味就恶心呕吐什么的?”

“??”

“已经两个多月了呀,”瞟了瞟薛洋劲瘦的腰肢,“一点反应都没有,什么生孩子,你就是在骗人吧。”

“我说你个小丫头,哪里知道的这些乱七八糟的?”

“哼,还不是怕被你骗了。”

 

薛洋吃饱喝足便在院中的躺椅上晒太阳,另一边阿箐一边帮宋岚收拾碗筷一边碎碎念着嫌薛洋偷懒。薛洋眯着眼睛,竟有种岁月静好的错觉。

感觉袖子被扯了扯,抬起眼皮见宋岚在一旁的地上写字:

[三月之期已近,当真无甚反应?]

果然是错觉而已,平静不过是建立在一个荒唐的期待之上。

“该有什么反应来着,我可不懂。”

[既如此,明日请大夫来看罢]

“随意。不过,宋道长,”薛洋突然凑过来一手捏住宋岚下巴,宋岚一惊,推开他向后撤去,“咳,反应这么大做什么,我还能占你便宜不成”,另一手从袖中取出一个罐子,“给你按个舌头罢了,再这么下去义庄的地板可得重铺了。”

却见宋岚一听此话,又退了几步,一脸嫌恶地看着那个罐子。

“哈哈,怕什么,这可是你自己的舌头。”,翻过来,果然罐底写着一个“宋”字。

宋岚更嫌弃了,而且嫌弃的对象换成了薛洋本人。

“想什么呢,老子也不是谁的舌头都收藏的。”

所以我该感到荣幸吗??宋岚无语。

再一想,有了舌头以后便不用再吃薛洋的哑巴亏,忍了。

舌头安好,薛洋拍拍宋岚的肩,“放心,宋道长,再来十个舌头你也说不过我。”

“你...我...”好像真的无法反驳。

 

第二日一早,阿箐兴冲冲地出门去请大夫。薛洋也难得起个大早,在屋里鼓捣一阵,端出一碗粘稠发黄的汁水。

“宋道长,快过来。”

“这是何物?”

宋岚看到碗里的东西,立马停在安全距离之外才发问。

“凶尸专用养颜护肤药水,嘿嘿。”

“其实是除尸纹用的,你这样子大夫来了可别被吓到。”

“来试试嘛~”

宋岚觉得自己一定是头脑又不清醒了,竟会觉得薛洋仰着脸,一双眼亮晶晶的,像个献宝的孩子,甚至语气里也有一丝撒娇的意味,叫人不忍拒绝。这么一来便没有再躲,僵着身子任薛洋将发黄的汁水涂在他裸露在外的皮肤上。

涂到脸上时,薛洋凑得很近,手指一寸寸抚过脸颊,动作轻柔,神情很专注的样子,宋岚一垂眸刚好看到他小扇子一般的细密羽睫。凶尸本该没有感觉,宋岚却觉得心里像是有根羽毛在轻轻搔着。这样的薛洋,似乎只在对着晓星尘时出现过。

都涂完后,薛洋退后几步,打量一番,十分满意。

“真不愧是我,夷陵老祖再世也不过如此吧。”

宋岚看他一副欣赏得意作品的样子,心里升起的一点点旖旎顿时消散一空。

所以,他还真的是对研究尸体情有独钟。

 

老大夫跟着阿箐到了义庄,被引进屋,来到床边,床上拉着帘子,只伸出一只手,五指修长,筋骨分明。

老大夫一边坐下一边心里嘀咕,这小姑娘不是说要看喜脉么,这怎么像是男人的手,难不成是消遣老头子我?待看见床边立着一个高大的男人,低着头神色不明,却自带一股冷意,加上义庄这个诡异的地方,也不敢多言,只得搭上脉搏细细检视。

良久,把手移开,“恭喜了,确是喜脉,已有三月。”

“当真?”宋岚向前一步,面上不显,语气却难掩激动,整个人像是生动起来。老大夫觉着这屋里的气氛一下子轻松起来,便呵呵向他一笑,“年轻人第一次当爹吧。”

“咳——咳——”

误会了...但有点不好解释,说不是我的是我朋友的?好像怪怪的。只得干咳两下,不做声。

老大夫只当他害羞,一边说着注意事项,一边提笔写下安胎的药方。

 

送走大夫,阿箐兴冲冲地与宋岚商量今天的菜色,顺便出去买药。两人之前对薛洋的话一直是半信半疑的,现下才算放下疑虑。

薛洋依然靠在床上,手掌慢慢移到腹上,试图感受另一个生命,一个与晓星尘相连的生命。当初的自己凭着一股疯狂与执拗,践行怀孕生子这种荒唐的事情,只因为这是他能抓住的最后一根稻草,内心深处也不是没想过也许都是假的。直到此时,心里才有了实感,原来自己真的要为晓星尘做到如此了。可有什么办法呢,谁让他在感受到晓星尘碎裂的魂魄时,便输得一败涂地了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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所以,真的是一鼓作气,再而衰,三而竭。鸽了几天自己都快忘了前面写的什么,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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